“秦先生,南非最大的钻石矿主,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。”电话里头,钱箫对秦墨说,“明天下午五点,约到了凯鑫酒店,到时你过来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下午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到了凯鑫酒店时,钱箫和钱笛都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钱笛笑着给秦墨一个拥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去看秦墨时,秦墨还处于昏迷状态,这也算两位宿舍兄弟,隔了两年的再次相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学宿舍的情义,总是最为单纯美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钱笛算是为数不多,能和秦墨交心的兄弟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,钱笛回到了父亲身边,已成了父亲身边的得力助手,之前钱箫还笑着和秦墨聊起来,再过几年他就想退休了,把钱家的家业,都交在钱笛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像他们这些太有钱的人,也实属活的很累。

        挣下那么多钱,都没时间去霍霍,钱箫也早已疲惫的想休息了,余生也想潇洒的云游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此,他早已做好了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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