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秦墨,想起身敬礼,被秦墨摆手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还处于昏迷状态,赵倾最为严重,面色有些苍白,看精神状态,很是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先是走到赵太栩的病床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思桦紧接苦笑道,“这位队员,左肩被刺穿,很难缝合,我一时间不敢下手,害怕把他左肩弄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做手术,就像维修机器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维修不好,很可能还不如原来坏了的状态,也就是越修越坏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只是淡淡的扫了眼赵太栩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便说道,“利用体缝合线,神经脉络洒上一点儿甲钴胺粉末,体缝合线采用边缘缝合手法,方可绕过神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墨说着,孙思桦就像小学生一样,拿着本子跟在秦墨身后,快速的记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陪同的几位护士,惊讶的半张着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这辈子也不敢相信,能见到这幕画面,名震华夏医界的孙主任,在秦总教面前,就是一位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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