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炼制的丹药,无色无味,没任何害处。”秦墨细心的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炼制的丹药有味道,秦墨肯定不会火车上炼制的,毕竟这是公众场合,打扰到别人很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?万一是我的仇家想来害我儿子的呢?”男子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,“赶紧把你的破丹炉收起来,不然我一脚给你踢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说着的时候,秦墨一炉清身丸已然炼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无奈的摇摇头,只好把丹炉收起来,倒也不是怕眼前这个毫无礼貌的男子,只是毕竟是公共场合,对方也有权利让自己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秦墨就看向他老婆怀里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男的名叫郝泽成,是北茗市赫赫有名的实业家,家里财大气粗,旁边的女子就是他夫人,怀里的孩子,便是他们病了的小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趟列车,是从北茗市到龙市的,经过江南市。

        郝泽成就这么一个独子,也算是老来得来的宝贝,甚是疼爱,可是自从儿子出生,本该开心的郝家,却陷入了另一个大麻烦,儿子从出生以来,就是体弱多病,几乎每天都在病床上度过,身体虚弱的无可救药,就连医生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体是复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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