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九堂被绑了起来,他带着华家众人,顿时吓得跪在地上,连连给秦墨磕头,“秦府主,我们从来没得罪南府啊!你如果是想找华泫,他和我们南府没一点儿关系啊!华泫的过错,不能加在我们南府身上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秦府主,华泫那个杂种,他和我们华家没任何关系,他在我们华家连佣人都不如。”闫夫人含着泪赶忙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有着满满的求生欲。

        华家众人连连磕头,哭诉,摆脱和华泫的一切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华丰,跪在地上面色僵硬,他知道,肯定和华泫没关系,秦墨可是华泫的师父,但华丰最想不通的是,他和秦墨虽有过节,但也不至于断头吧!

        秦墨淡笑一声,“你们还知道华泫?”

        华九堂等人愣了一下,不知道秦府主是何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“华泫在你华家二十年,饱受你华家侮辱,每天吃着狗都不吃的东西,每天忍受饥寒交迫,受尽你华家的虐待,你华家,还好意思提华泫?”

        华九堂等人懵了,秦府主怎么知道这些?

        “华泫虽医道愚笨,但凭借自己的努力,进了药师决赛,拿了医药大赛的第一。”秦墨目光看向僵滞的华丰,话音陡然一转,“可是,有些人就是嫉妒华泫的实力,被他推下悬崖,你说是不是?华丰!”

        如一道惊天之雷,劈在华丰心中,华丰惶恐的瘫在地上,惊恐的看着秦墨,他怎么知道华泫的事,这些怎么回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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