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气得便告了父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这段往事,秦晓玲摇头笑了起来,“你父亲就被吊在树上,吊了一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到后来,你父亲涨了记性,再也不敢不带糕点回来,他不带,我便告状,便是要挨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完这段往事,便不再言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异常的安静,唯有微弱的烛光处于动态,将房间照的忽明忽暗,难得昏黄的光芒,也是一番摇摆不定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怎么也听不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时候,他的确听不进去关于秦晓玲和父亲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良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叹了口气,颤抖的说,“玲姨,有件事,我必须告诉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得不叫母亲了?”秦晓玲突然看向秦墨,笑着反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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