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用吗?”她突兀问。
“凤伶前辈,我现在有个疑问。”秦墨没回答凤伶的问题,而是直直的看向她,问道,“既然我父亲是您唯一的徒弟,二十年前那一场对我父亲的追杀,您又为何不出手相帮?”
凤伶呆愣在原地良久。
她望着那根毛笔,好似失了魂。
不知她没听到秦墨的问话,还是听到了不愿去回答,还是不知该从何回答,总之未做声响。
“这醉神笔,好用吗?”她再一次问。
“既是师徒,当初为何不愿出手相救?”秦墨同样再一次问。
两人固执的像两个孩子。
抱着各自的问题,不愿撒手。
凤伶突然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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