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每天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,只有在喝醉的那个迷乱的世界里,他才能暂时压在梅芜和战厌头上,以至于能让他忘记心中的执念和梦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解释,应该能说得通,但也不过是秦墨的揣测罢了,一切还有待考证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延磕了好几下,才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,低着头坐在沙发上,唯唯诺诺道,“那个,司徒组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关于你的私生活,我不会乱说。”秦墨笑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延立马喜笑颜开,“那就感谢司徒组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……这次沈组长过来找我,有什么事?”秦墨疑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延赶忙提醒,“副的,副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他才继续道,“食杨街和新炎街本就是邻居街道,司徒组长接任新炎街也有几日了,同为梅花之人,我过来看望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谢沈副组长。”秦墨客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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