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好像外面出情况了……”蓉苒儿结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梅芜好似没再听她说话,开心的跳着舞,把这二十年来的隐忍,全部抒发在这舞步之中,她疯狂的跳着,恨不得舒展开她身体每一个细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心,开心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知何来的沉闷响声,越来越剧烈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们紧张的看着窗外,窗户都随着沉闷的响声而轻微的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,只能看到鹅毛大雪,哗啦啦没完没了的下着,将这窗户也掩盖了一层薄薄的冰霜,雪花将窗外所有的场景,全部挡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血花的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一朵朵血花在窗户上绽放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冰霜被染上了血红的颜色,绚丽诡异的红色雪花,将大厅四面的窗户都染成了诡异的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洁白经不起一丝波折,这轻微的波折,就让所有的洁白无瑕,都变得鲜血淋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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