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冀长叹口气,“后来,沈延自然不服。”
“他三次向战厌组长之位发起挑战,每一次都被战厌废掉一根手指,你看到他右手仅有的两根指头,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“听说,两年前,两人最后一战上,沈延中指被砍,被战厌活活打出天隐市,一个蒙面的黑衣女子,背着昏迷的他离开了……”
“一月后,沈延带着一位贴身丫鬟,重回天隐。”
“自那以后,他就彻底变了,不争不抢,不吵不闹,畏缩如鼠,对战厌都无比恭敬客气,直到今日。”
蒙面的黑衣女子?
秦墨思忖起来,“沈延他结婚了吗?”
“没有啊!怎么可能!”平冀笑着说,“他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,哪个女的敢和他在一起?”
秦墨嘴角扬起一丝微笑。
他拍拍平冀的肩膀,“好了,你辛苦了,我都知道了,你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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