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一个戏子。”
“戏子就该做戏子的事,不是么?”梅芜把玩着梳妆台上的一枚戒指,淡淡道。
“是。”蓉苒儿点点头,不再言语了。
初冬的寒风,在夜晚的时候,格外的刺骨。
石板路上,一个醉气熏熏的人,拿着一瓶白酒,一边喝着,一边东倒西歪的走着。
来来往往的侍卫和侍女,见到男子都急忙鞠躬。
男子却胡乱的推开这些鞠躬的人,嫌弃这些人挡道。
他站在了一处独立别墅前,停住了脚步。
他咧嘴盯着别墅,露出傻傻的笑容。
他往前迈了一步,却又停了下来,好似内心的勇气还不够足,他咕噜咕噜,索性将一瓶烈酒喝了个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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