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忙擦干眼泪,快步走到坟堆前,跪在地上,拿起一沓子纸钱,默默的为这些逝去的人烧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墨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或许明白湛谷这番话语的含义,但理解不了作为一个六十多岁的人,他的心境,也就因此无法从中获得丝毫的安慰,反而更加的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,任何的生死离别,都难以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不远处的争吵,打破了此地的静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们都在安静的烧钱,悼念逝去的兄弟们,这份不适时宜的争吵,突然就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子在武斗街,杀了十来个人,把武斗街好多主力都给打穿了!我特么要两间商铺,秦墨那小子必须给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贡献还不小呢!武斗街都打下来一天了,这小子还来这里烧纸钱,开追悼会,死都死了,开特么个屁!我看这小子根本不想给我们商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!他敢!要敢把咱们斗士们当枪使,咱们数百人,还怕他们啊!直接干翻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卧槽!这秦墨特么开完追悼会没?还分不分商铺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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