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停止了愤怒,苦涩的笑笑。
“这规矩,谁定的?”
“我秦家定的。”
“一场不公平的对决,也好意思说你秦家定的?”
“我秦家说它公平,它就是公平。”
秦墨不再言语什么。
望着黑色轿车离去的尾灯,他渐渐握紧了拳头。
很多时候,秦墨在天隐市已不会选择去争辩,不会再歇斯底里发泄自己的愤怒。
因为,这并没什么作用。
在这个世界,渺小者的话音,就像落入大海里的石子,掀不起丝毫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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