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身上的长裙布料薄软,肩膀只靠着两条细得不能再细的链条与胸前的布料相连,低低的领口,几乎包不住两只柔软的白兔,跳动摇晃着,呼之欲出。
身体仿佛被一把火点燃,同时将宗衍心中那道压抑了一晚的怒火烧得愈烈——
她穿成这个样子,他怎么可能放任她继续留在那里,让那些男人贪婪觊觎的眼光像无数苍蝇一样,嗡嗡的围着她打转!
宗大少爷的座驾就在外面候着,封窈感觉自己像只布娃娃一样,被他一把塞进了车后座里。裙子长长的裙角垂在车门外,男人伸手拎起往里塞了塞,旋即长腿一抬,也上了车,砰地摔上了车门。
那动静,好像跟车门有仇似的。
不过封窈没工夫心疼车门,反正又不是她的车。
她的脚真的很痛。
刚才在宴会上还不觉得,可能是人多事杂,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了。这会儿,远离了人群喧闹,她终于能够心无旁骛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——
还不如不感受呢。
脚掌和脚趾都火辣辣的疼,封窈小心地将脚从这双精致华丽的红底鞋中退了出来,只觉得脚骨已经被折成了踮着的形状,无法恢复了。
她错了,这哪是凶器啊,根本就是刑具吧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