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能?”宗衍脱口而出,旋即意识到自己语气太硬,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,“我们已经订婚了。”
他从昨天进门到今天,都没再提她是他的未婚妻之类的话,封窈还以为他转了性了呢。
果然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呢。
只是宗衍说这句话时的语气,低得近乎嘟哝,无端地透着一股委屈的味道。封窈仿佛有种错觉,自己在坚持将一只伤痕累累、凄凄惨惨的大狗勾往门外赶,而大狗勾却拼命地用爪子扒拉着脖子上的狗牌,用控诉的眼神望着她,让她看狗牌上刻着的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。
……这都是什么跟什么。
封窈赶紧晃了晃脑袋,试图把这个画面晃开。
宗衍却以为她这是在摇头否认,顿时俊脸一沉,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只是他的动作太猛,脚背不小心撞上了沙发的下沿,木头的棱角大力地刮过脚背的烫伤处,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,令他发出一声闷哼,俊脸刷的一下惨白。
“……你怎么了?”
封窈吓了一跳,他刚才可是连缝针时都没吭一声的,怎么突然一下疼成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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