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窈抬起头,冲朱婶甜甜一笑:“谢谢朱婶。”
朱婶对自己无意的那一推很自责,加上封窈愿意哄人的时候嘴巴特甜,几天的功夫,她对封窈亲近了不少。
忙活完,朱婶在桌边坐下,叹了口气。“其实我也是瞎操心,少爷不肯做复健,谁劝都没用。”
那肯定还是轮椅太舒服了,封窈啃着香喷喷的鸭舌,在心里吐槽。
“他怎么出的车祸?”不会是酒驾啊飙车这种自作孽吧。
朱婶的脸上闪过阴霾。“车子失控了,在山路上,冲到了护栏下面。我家老林——就是司机,当场就没了,屈助理成了植物人,少爷……唉。”
封窈放下鸭舌,“……请节哀。”
见朱婶情绪低落,她把话题转回来,“那他爸妈呢,劝也不听吗?”
不听就揍到听啊,一看就是骂都舍不得骂一句,惯的。
“少爷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,父亲,哼!”朱婶素来和善的脸上露出厌憎,“宗庆山眼里只有那两个私生野种,怕是巴不得少爷早点消失,好给他们腾位置呢。”
……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豪门秘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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