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不是说……不是说要帮我?”傅冶惊恐地看着他。
“当然是在帮你。”他笑了下:“你现在去自首吧,去牢里坐上几十年,避避风头。免得死的莫名其妙。”
“我不……我不要坐牢。我不要坐牢!”傅冶费力地说。
“不要?由不得你。今晚十二点,我会把证据交出去,尽一个好公民的义务。”
“你……你早就想这样对我了对不对!你这个人……”
“怎么能这样想我?证据我自然一直都有,”傅野一点点把婚书折叠起来:“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你还有点小钱自保,一招弄不死你。所以,确实是今天才有这个打算。”
他用最平和的话说着诛心的话语。
傅冶是自然知道他的手腕,此刻气都喘不顺。
他慌得六神无主,眼神四散,语不成调地说:“我……我要去找父亲,我要去找父亲。”
“呵,真当自己还六岁呢?”傅野嫌恶地弯下腰看他:“怕是你六十岁都要天天求着他。又想让他去找我母亲麻烦,好威胁我?”
地上的人闷声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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