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房里面的惨叫声不绝于耳,自然不是哥哥的,只是听起来仍然瘆人。
她咬咬唇,看着现在面前的人,提着裙边开始朝下跑:“那我自己去楼下等。”
“又跑什么,”他快走两步跟上她,伸出手又缩回来:“生我气了?”
“我没有,”晏姝低着头继续往楼下跑,腿倒腾地极快。
心里却觉得这个时候这种场景碰到他,太尴尬了。
傅冶的话并没有怎么伤害到她。
因为昨天晚上的接触,她已经明白他不是一个
表里如一的人。
对于和一个不抱希望的人,发生这样的事,受的影响并不是很大。
他昨天说得对,婚姻这种事确实不该这样定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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