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野,你坐这,我给你上药吧?”晏姝拖了把凳子放到客厅当中:“碘酒过期了,只剩下酒精……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说话,只是坐到凳子上,一颗颗解开纽扣,半褪在腰间,露出背部狰狞的伤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深啊?”晏姝的指尖顺着伤口在背上轻触出一道弧线,而后感受到手下的人抖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已经决心要克制了!”晏姝把手缩回来,毕恭毕敬地说:“我深刻反思了,我以前的行为确实不像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是有点。”他微微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这样觉得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晏姝懊恼地沾着酒精小心地帮他清创,她尽量不再碰到他,只是严谨地清理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见人就扑上的行为确实很不对,哪怕是未婚夫也不可以。没有合法的婚姻存续关系,这些行为都很不礼貌。”他严肃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说没订婚了,你还不信……”晏姝一边沾着酒精一边和他聊,想着他能不那么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背后的伤口似乎有些发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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