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冶和她订婚后,以他的身份必定是没有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,晏姝说的话像是他的特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哪里能想到,他们定了诺大的宴会厅,里面只摆了一桌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订婚的事,一整个中午只字未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傅野又确认了遍,话语却不成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订婚呀。”她又说了一遍,轻松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句,晏姝紧张地朝后警惕望了望,动了动胳膊试图挣脱他的禁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在这站着,我害怕他们看见。我们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倒是有些像偷情的情侣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水很凉,他不知道从格斯酒店出来后在这站了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