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遍去拨着根本通不了的电话。
列表循环着她写的歌。
却提不起任何对现实生活的兴致。
像活回了那个一潭死水的时间。
他明知道,理智是唯一的解。
却选择放弃抵抗。
他不由地紧了紧攥着她胳膊的手,后背的伤口被冰凉的雨水打得滚痛。
昨日没有清创,大概是有些炎症。
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她。
可他的姑娘狡黠地露出两个酒窝,忽然笑着说:“我没订婚呢,才不和你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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