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姝使劲拉了下他的衣领,像是怕他走掉。
“得告诉我才行。”他低头看着她又说。
她只好红着脸说了个大概的生理期。
他在心里算了下,大概不是安全期。
然后,他什么也没拿,把抽屉关上。
重新低下头。
一舟孤帆飘在蔓延无尽的海上。
摇摇晃晃没有既定的前进方向。
本来,一开始,他的初衷并不是这样。
可真当红着脸的小人朝他低低求着的时候,他就只想让她多记得些他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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