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是不是感受到我煮的东西异常好喝?”晏姝趴在桌子上问他,兴致勃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以后你喝药,我都给你煮。”她一边划着桌子,一边笑嘻嘻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他点头,又喝了一勺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对于这碗难以下咽的宿命,他没有任何不耐、或者愠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面前带上伪装,尽量学着良善,去做一个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比如今晚,他没有让陈志下不来台、也没有让贺南初下不来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欲望深埋心里,只有眼前的人把心里的空虚和孤独填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为着,他依赖这百分之一百的欢喜和对他的无条件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起那绿瓷碗里的汤汁,也许这是能让他心静的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