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在大门前,薛晏清在她身后三步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她极自然地握住了薛晏清的手,一如既往的宽厚干燥,只是有些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了马车她才问:“怎么手这么冷?早知道拿个手炉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清体质略有些畏寒,不过这事只有太医和他自己知晓,连兀君也是不知的。没想到虞莞自己伸手一摸,就摸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受用,不动声色地将虞莞的手又捉紧了几分:“这就有个现成的手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莞睨了他一眼,由他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行了一会儿,已经远远能看见宫门。虞莞本是成竹在胸的,这时却心中泛起紧张之感,有些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,若无大事,定然不准备什么宴会了。”她半真半假地抱怨道:“即使是给你过寿,也不弄什么群臣宴饮,我们就关起门来,在长信宫安安静静地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次次宴会都像万寿、秋狩一样横生事端,任谁也吃不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都依阿莞的。”薛晏清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近来,他很爱听虞莞漫谈以两人的“以后”。不是夜深人静时,梦里偶然妄想的片影,而是真实可感的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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