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今局势敏感,虞莞无意主动揭露身份:“家中有亲人在那处读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姐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里的夫子我都认识呢,我是他们看着长大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并未探问下去,敏锐地察觉到,眼前梳妇人发髻却异常年轻的女子似乎不愿多提自己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声碾在青石上,发出鼓鼓碌碌的声音,模糊了时间的界限。不知过了多久,车夫的声音混在雨幕中传来:“夫人,致远书斋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莞轻轻点了点头,掀开车帘一看,却在书斋门前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长身玉立,颀长风流的身段,如雨中的一枝潇潇松竹。他撑一柄白玉骨伞,露出半边刀削似的下颌,漆黑的眸子不停向四周逡巡,仿佛在寻找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本想喊一声“晏清”,但是顾忌着身旁有人,干脆大声唤道:“夫君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清被熟悉的声音吸引过去,一转头,就看见他找了许久的妻子,正坐在一辆马车上,隔着帘子向他招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连忙下车,扑到了薛晏清的怀中。一干一湿的衣服骤然相贴,薛晏清才发现,怀中人的身躯已是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忍不住将虞莞的细腰搂得更紧了几分,将娇美的女子扣入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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