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蔚兰茫然地看着夫妻俩打哑谜的模样,一双焦急的眼几乎要盯穿了那封心上人的笔迹。
他知晓轻重,并不问虞莞要那张纸,只是犹豫地问道:“我可否知晓,林小姐传书,所为何事?”
事到如今,虞蔚兰依旧在无人的场合,固执地喊她林小姐。
虞莞并不吝啬告诉他:“林小姐来信,告知了白日那事的破局之法。蔚兰快些准备明年的会考罢,如果操作得当,兴许你还赶得上。”
虞蔚兰猛然被惊喜砸晕,一时恍恍惚惚,不知所以。
春闱资格之事还是次要,更重要的是,救他于水火之中的是林小姐!
哪怕这件事林小姐并不是为了他而做,哪怕他仅仅是个次要的被拯救者也已经足够。
他中气十足地向两人行礼:“多谢长姐与姐夫为我筹谋。”
然后,在心中悄悄地对林小姐,也行了一个大礼。
夫妻对拜之礼。
三日之后的朝堂,并不平静。一向置身于皇储立嗣事外的御史台竟然联合上书,弹劾起了皇次子薛晏清的春闱主考之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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