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却见薛晏清含笑望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怎么了?”为何薛晏清听她骂了他父亲,还能这般高兴?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清自然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恐怕她自己也没发觉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从前,阿莞听闻皇帝做了什么荒唐之事、身边人受了什么委屈,皆会愤懑不已。但是从不在他面前说什么,连一声含怨的语气词也无。

        无非是那四个字,疏不间亲。她顾忌那人到底是自己父亲,怕他不高兴,所以从不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份体贴的心意薛晏清自然受用不已,但是令他真正舒心的却是此刻,虞莞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把心中之语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岂不是说明,阿莞认为自己与她的关系,比父子关系还要亲近?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清心中如被灌了蜜一样:“阿莞心疼于我,我一时情绪激切,不免笑出了声,还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莞无言以对,只能拍了拍他手臂,既像撒娇又似警告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从朝堂之事说到情浓之时,就听闻白芍来报:“虞小少爷来访,声称要见殿下与皇子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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