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到了那一步,殿下还可许我随意出宫的特权?”虞莞调皮地眨了眨眼。
如果薛晏清搬出“千金之子不坐垂堂”那一套理论,她就,她就……
趁着还在宫外,出入自由,好好把京城游玩一遍。
薛晏清眼睁睁看着妻子的表情从愤懑、失落到坚决,不由得失笑。
“阿莞把我当成了什么恶人么?为何如此做想。”
“那时,江山有我一半亦有你一半。夫妻敌体,阿莞觉得我还能拿什么限制于你?”
虞莞眨了眨眼睛,“唉”了一声:“殿下总是如此纵容于我。”
这是真心话,无论两人关系如何,薛晏清从没给过她一点委屈受。自从那日诉了衷肠之后,这种纵容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。
比如……和她一起出门去书斋淘情爱话本。
还一起翻看。
“你是我妻子,有何不可纵容?”薛晏清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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