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翻了一下,看了眼那柄雕刻着比目鱼的木梳:“是我送你的添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正是。”他怎么连这个都记得?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清轻笑了一声,比目鱼的图案是他母亲打造添妆的时候选中的,他当时看过就罢了,现在却极符合自己的心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虞莞自然不会知道。她本以为通发完了之后就结束了,薛晏清现在竟然又拿起一块干巾擦拭起了头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架势,薛晏清莫不是要和她一起静静地在太阳下几个时辰罢?

        不行,这次拒绝需要强烈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趁薛晏清不注意时翻起了身子:“殿下为我做这些,虞莞实在消受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清本在沥她发尾的水,见那些青丝脱了手心,他才抬起眼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我本是夫妻,如何受不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无辜地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噎了一下,才道:“我先前可并未答应殿下做夫妻一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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