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摇了摇头:“含舒你没经过情爱,不懂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你不在,依他们两个的性子,阿莞迟钝,晏清又规行矩步。这般水磨功夫地相处着,起码要数月才会有端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你去了,他两个过得拘束,自然会有意无意防着你。长久下来,你成了外人,他们俩岂不是越过越亲近?”

        含舒嬷嬷恍然笑道:“原来您是派我去做恶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九凤吉服中的老太太叹了口气:“要是他俩真的能成,便是让哀家亲自去当这恶人,又有何妨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莞与薛晏清踏着夕阳出了太医署,回到长信宫时天边已微微擦黑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芍与白茱听人禀报了万寿宴上的重重闹剧,被吓得心惊肉跳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怕再有噩耗传来,两人出了什么好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大宫女亲自守在长信宫漆朱的大门处,来回焦急踱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远见到一男一女的身影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远远瞧见熟悉的儿女,星星点点的暖意浮现于心口,一整日的骇然与疲倦终于有了踏实的归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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