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没受委屈,薛晏清甚至极少给她一点儿不顺心,反而事事周到地照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太后见她回答得坚定,不似作伪,心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反之前的怒态,反而笑道:“阿莞,哀家可以这么叫你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莞道:“自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欣慰地点头:“晏清这孩子呢,是哀家看着长大的。他生母离得早,临走时嘱托哀家帮忙照顾他。虽然与他并无血缘,但是哀家心中他就是亲孙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莞认真地听着,一时不知道太后这话何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你呢,又是哀家世界上唯一的血亲。”太后说完这句话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两个,手心手背都是哀家的肉。当时在春日宴上,哀家本想把你们指成一对,相互体贴。不想竟然好心办成了坏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眉头微蹙,仿佛十分懊恼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这才明白过来。她坐到太后的身侧,迟疑了一下,把手轻轻地搭在老太太的背上,为她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她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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