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在马上,不好贸然停下查验身份,虞莞只得旁敲侧击问道:“你名为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汉子把虞莞眼中试探看得真切,又把先前糊弄禁军的那套“家中有妇产子”的说法搬了出来。他说得情真意切,虞莞眉间警惕卸下了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是禁军,身家清白,应当不会有什么歹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无话,两人在马上默默奔行。那汉子随着她行了一路,竟然也什么都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在平时,虞莞早就发现了不对。可是眼下她满心满意都是薛晏清,分给那汉子的心神自然少了些,竟让这么大个破绽蒙混过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行了多久,虞莞敏锐地察觉鼻尖清新的草木之气淡去,被另一种浓重的气味所取代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是血!

        她勒马放慢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有血腥气,附近必有搏斗,不知道是人,还是野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身下的马有些不安,喷出淡淡白气,瑟缩着打了个响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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