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实的白雪几乎要漫过她的脚踝,虞菀寸步难行。
喉咙间像卡着一口血,腥辣、黏腻。她说不出话来,只得低着头朝前走着。
忽然听到一声极为不屑的冷笑:
“不过是个女孩,没了便没了——”
虞菀脚步一顿。
“我看呐,殿下迟早得休了她!”
“对,休了她!休了那晦气的东西!”
这一声,让前路突然塌陷了下去,猛地一道天旋地转,她听到耳边传来惊呼。
“小姐、小姐?!”
虞菀痛苦喘息,从床上醒来。
这个噩梦,她做了整整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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