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薛晏清已不在身边,薄衾下一片冷凉。若非看见白茱与拾翠促狭的笑意,她几乎要忘了昨夜与薛晏清同寝之事。
她微微有些不自在,却也不好自证清白,干脆侧过脸去,避开那含笑的目光。
两人见虞莞小巧如珠的耳垂渐渐染上绯红,当即见好就收,服侍她用膳洗漱。
用了半盏牛乳燕窝后,虞莞命人撤下食具,又挥退了旁人,只留下了拾翠与白茱。
白茱虽然是心直口快的性子,但是行事堪称滴水不漏,口风也很紧。
白芷被拉下后,大小事务皆由她打理。
虞莞并不迂回,直言问道:“从前我未进门时,长信宫事是如何决断的?你且说与我听听。”
与直性子说话就是有这般好处,白茱立刻明了:“皇子妃可是要过手宫务了?”
不等虞莞说话,这丫头就迫不及待地松了口气:“您终于肯接手了!”
说得那万人眼馋的宫务好似什么烫手山芋。
虞莞不曾想到这事竟如此顺利,见白茱主动渡让,她心中也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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