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招他最擅长,曾经拿着伪君子的人皮骗了不知朝中多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拾翠你说,此事若是得逞了,还会有今天的代妻道歉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三言两语说得拾翠背后渗出冷汗,只觉刚才的自己天真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头歉然:“小姐,是拾翠错了。”是她太天真,竟然别人说什么信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没再说什么,主仆二人一路回了长信宫。

        树欲静而风不止,比起上辈子初入门的宛然平静,现在的水已被有心人搅浑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路过前厅时,发觉薛晏清也在那处,正听兀君禀报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近来他差事告一段落,两人遇见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,不像往常一样只有用膳时的草草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瞧见了,就不能装作没看见。虞莞脚步一顿,转向前厅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薛晏清今日一身暗红色朝服,补子上绣着皇子制式的四爪金蟒,清贵而威仪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,薛晏清形容身段极衬衣服。不论繁复厚重的朝服,还是清简的书生衣袍,他都能穿出别样的气势,清挺醒目,见之忘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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