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醉,难怪以此为名。原来是看准了女子饮酒时嗜甜喜淡,所以才把烈酒用柔和外表包裹了,好哄人喝下去。
虞莞欲瞪一眼薛晏清,又怕失了分寸,只能低着头,闷声吃了暗亏。
只是,她再也不碰那银酒壶,连瞧也不瞧一眼。
薛晏清仿佛察觉了虞莞怨怪之意,默然片刻:见她对酒兴致勃勃不忍打扰,尝试之后又立刻提醒。无奈虞莞酒量实在……超乎预料,一口都有些受不住。
两人又用了些饭菜,便出了雅间。兀君早已结了帐,倚在马车上等着主人。
“是想继续逛还是回宫?”薛晏清察觉虞莞眉间倦色,问道。
从这里出发,几里外就是宫门,虞莞迟疑片刻:“回宫罢。”
——
虞府,祠堂。
虞芝兰已在这里跪了整整一日。
刚进祠堂被罚跪之时她满心怨怼,一边咒骂虞莞一边怨怪薛晏清不解风情。甚至,连罚她跪的爹娘,她也不是不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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