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时,白芍仍有些意犹未尽,见她执意要走,还颇依依不舍地说下次自己前来时还要找她陪侍。
虞莞只能答应。
“去找一处酒楼用午膳。”薛晏清说。
马车到了安和街尾时,兀君突然探进半个身子禀报道:“殿下,皇子妃殿下,似乎后面有一辆马车在尾随着我们。”
虞莞下意识问道:“可是歹人?”莫不是她先前一时在眉烟阁中没忍住,露了财,招了歹人之眼?
薛晏清瞧了她一眼:“天子脚下,歹人不敢白日行凶。”
虞莞这才明了,原是自己着了相。随后,她就看见薛晏清对兀君吩咐:“不必在意,你继续驾车便是。”
“殿下是知道那人来历?”她好奇道,不然,薛晏清怎会如此淡然自若?若是她被来历不明之人尾随,定然要探清那人来历的。
“我并不知晓来历,只是猜到了此人来意。”薛晏清答道。这青蓬马车朴素之至,尾随之人多半是认出了她与虞莞样貌而来。而认得两人的无非是达官显贵之流,这种人前来,要么是前来请安混个脸熟、要么就是心怀鬼胎之辈。
虞莞闻言,掀开素帘一瞧,远远跟着的那架马车气派非凡,多半是官夫人的座驾。只是挂在蓬盖前的标志随着马车颠簸,难以看清。
果然如薛晏清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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