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晏清对谁都寡言少语也就罢了。而薛元清与柳舒圆本在低声争论,见到人来,皆匆匆收拾神色,状似亲睦地牵起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两队人默契地一前一后走着,气氛沉凝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若有所思。她得找时间问问,薛晏清对这个兄长是怎么想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早早就坐在康宁宫的主位等着,笑眯眯地搓着手看着孙子俩携新媳妇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情绪毕露,不像端庄尊贵的一朝太后,反倒像个稚龄顽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坐快坐,哀家恨不得一夜没睡,早就坐在这等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嬷嬷们引两对新婚夫妻入了座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日太后惊悸昏迷,按理说阖宫妃子应当来请安,然而她早早派人向除了陈贵妃外的六宫妃嫔递了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致是说,今早就不必来献孝心了,免得她到时候只顾着看孙媳妇,冷落了诸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宫中能活得如此惬意自在、无拘无束的,倒也只有太后一人。不止因为她地位尊荣,还是因为她舒朗宽阔、万事不萦的脾性。

        虞莞看着太后望向她们时发亮般的双眼,微微勾起唇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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