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热,她都觉着自己好像被烫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脏的跳还在持续,但又一直没达到会犯病的上限,她接连的深呼吸,忍受着血味儿,但又真的太难闻了,就不由得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嘛,这简直就是刑罚,也不知她到底做错了什么,要这样对待她。、

        越想,这气儿就越多,又生气又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晌,终于熬到乔小胖回来了,他几步奔到床边,蹲在那儿,一手握住了鹿元元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吧,我到底什么绝症?”斜着眼睛看乔小胖,他那大胖脸,也瞅不出什么表情来,总之不怎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身体里一共才有多少血?她现在就觉着失血过多开始眼花头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咱俩以前但凡赶上阿罗每月‘报喜’的时候,就换着法子笑话她的事儿不?”乔小胖开口,说的却是这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记得了。”他们三个,只有阿罗身体健康是个正常人。正常女人该有的她都有,所以每个月她那几天,乔小胖和鹿元元就故意的阴阳怪气。他们两个不正常的人类笑话人家正常人,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。反正,就是多数欺负少数呗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罗也生气,但是又没办法,想尽量躲着都不成。鹿元元那鼻子,她都闻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到底啊,也是个女人。就说以前那些大夫瞎扯,根本就半吊子。你呀,总算是长大成人了。这城里有卖炮仗的,老子去买一挂来,在这客栈门口放一挂,给你庆祝。”乔小胖相当够‘义气’,这是好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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