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在关于她鹿元元时,更是如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罗,乔小胖说,那宫里的娘娘享受荣华富贵,每天身边都有一堆奴才伺候着,甚至连脚趾甲都不用锉刀修理,得是奴才用嘴啃。我就想啊,这种荣华富贵,我可享受不了。”鹿元元说,大概是因为边说边想象那个画面,她一副有点儿恶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罗一听,就乐了,甚至乐出了声音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用牙啃出来的脚趾头,那得寒碜成什么样儿?到时皇帝老子一摸,还不得吓得仓惶逃跑。人家啊,极为看重闺房之乐,那叫情趣,从头到脚都得平整漂亮。”阿罗边笑边说,然后揽着她肩膀往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嘛,人家都是见过世面的。”鹿元元点头,只有从未见过的,才会越胡说越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回去,队伍也休息完毕,这就要出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先锋的护卫看起来有些着急的样子,其实不问也知道他们在着急什么,因为之前在山中的那一伙护卫一直没有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没出现,没有来接应,他们该如何行事,每个人都十分清楚。而此时违背了行事规则,那么最有可能的,就是可能出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种地方出事,那意味着什么,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出发了,卫均也出现了,还是走在鹿元元的前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的背影,颀长清贵,又十分的干净。他身上的味儿不只是好闻,而且干干净净,那股子清透,从里到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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