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后,又停顿了几秒,嘴角微微扬起,眼瞳漆黑。
安娜的心都融化了,也不自觉跟着笑起来。
她又重复两遍,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了,她才关掉光屏,理了理发梢和裙摆,给他直接拨去全息通话。
等待的过程中,安娜继续地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。
滴滴滴冗长的几声后,那边却无人接听。
安娜以为他是没听见,挑了下眉,又拨了两遍。
最后一遍,在响起第三声后,被人轻轻挂断了。
安娜轻蹙起了眉尖。
或许在开什么会议?或者有事?
一开始没听见,然后不方便接?
这种情况战争时期以前也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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