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沣远又发出低低的痛/吟,还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语,夹杂着“痛…”“好痛”,以及…一声“安娜”“安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娜擦了擦眼睛,拿纸巾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,心里极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把他害成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安娜紧紧握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,低头,认真地道:“对不起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医院离开,安娜疲倦地坐在飞行器上,望着玻璃窗外首都星的夜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的夜空那么美,华美璀璨,内城并不像外城那样遍布高楼大厦,都是一栋栋别墅,还有一些真空管道在上空蜿蜒,灯火迷离,撒落在玻璃般的管道上,一层层细碎光影浮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夏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娜靠坐在座椅上,半晌,将目光从玻璃窗外收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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