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线缠上我的一瞬,无数的画面纷涌而至:在机械中出生的婴儿被植入芯片,孩童根据系统的筛选学习相应的知识,禁忌被不断强调,刻入本能,成人按部就班,按照指令行事,在严格的分配下与陌生人交配,受精后取出卵子,放入培养皿统一孕育,而失去劳动力的人躺进银白的舱体,在药物的作用下分解成能量,发挥自己最后的作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头痛欲裂,但身体无法自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你的神格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右眼,似是在寻找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灵魂像是要被撕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否定!”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的力量随着右眼被侵入而迅速流失,与其这样,还不如孤注一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安瑞拉,醒醒,安瑞拉。”罗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睁开眼,我们依然在那个房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浓郁的男性精液的味道还没有消散,我们的衣服在角落交迭,连影子都显得暧昧不已。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酸痛的腰昭示提醒着我先前的放纵,下身还有被粗大的性器填满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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