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最大的便利。
系统模拟出适宜夜晚的亮度,既能隐藏身形,又足够视物。
“我”到达目的地,用同样的方法修改系统,悄无声息地进了另一个“我”的房间。
他正熟睡。
他将永远沉睡。
“我”举起匕首,刺入他的心脏,看着鲜血蔓延,直至呼吸停止。
“我”终于可以摆脱“思考罪”。
“我”擦掉匕首上的指纹,将它留在了他的胸前,以此证明世上只留下了一个“我”。然而,当“我”看见镜中满脸鲜血的自己和永动的混沌摆时,“我”忍不住询问,谁杀死了谁?
活着的是谁?被杀死的又是谁?
“我”真的是“我”吗?
谁能证明“我”是“我”,而不是被杀死的“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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