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和你做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苍白的愚痴与无用的探求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从触碰,到抚摸;从亲吻,到吮吸;从疏离,到纠缠。一切遵循规律,却逐渐将理智消磨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看,又是悖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在乎玻璃门外那个只有空壳的信徒,也没有人在乎满屋的空洞是否将我们凝望。我们就像是?的圈,交汇于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喉结滚了滚,于我而言成了唯一能让视线不那么涣散的东西,虽然我也不知道我要凝视什么。其实他的耐心和温柔让疼痛并不那么明显,只是异物感让我感到不适,也就没有回答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似乎误解了什么,不再继续深入,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密集的亲吻和抚摸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更加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得不说,这让我放松了许多,至少意识到自己的指甲已经嵌进了他的肩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喜欢说话,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应当说些什么,只能用行动去告诉他可以继续,告诉他我的渴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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