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听见哭声吗?”我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可是按理说我能听见的比你更远。”他皱起眉,问,“什么样的哭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多人在哭,在乞求,在……靠近!”

        身后的建筑突然凭空消失,如同被拿走的拼图碎片,只留下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需我多说,罗将我抱在怀中奔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的街道不断变为空白,昭示着那看不见的危险正穷追不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纸鱼?”我捂着耳朵越过他肩头,企图看出这东西的来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见过看不见的会哭的纸鱼。而且为什么只有你能听见?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尚且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是觉得我弱,容易被精神污染。”我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应对,“右上方叁十度七十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避开我说的方向,轻巧地向后跃去,而我们刚才所在之地已变为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