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”花重晏看着他,也笑了:“该死的人,是我。你今夜闯什么大理寺,就当飞钱是我盗印的,我是花家之耻,让我沦为全长安的笑话,不就好了么!”
“阿弟!”
“你还道我是你阿弟!你利用我。接近我!你方才抓着我,威胁玉龙,她为了救我,差点被石头砸死了!她要是死了,我先拉你陪葬!”
说完,他只觉眼眶一热,花重晏微微一怔,手背擦过脸颊,低头一看,上面是泪水。
泪啊,他有多久没流了。
他记得,第一次到花家时,四岁的他很害怕,不敢哭,只有一个人缩在房间角落里,把所有灯都打开了,有个小女孩,梳着羊角辫,在窗边看他。
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,却没想到,那羊角辫早就映在窗棂上。
过了一会,他打开窗户,人走了,但窗边放了一块糖。
他听说,花家有个女儿,特别调皮捣蛋,千万不要靠近她。
果然,他吃了那个糖之后,就大病了一场,梦里迷迷糊糊的,只听山羊胡的大夫说,孩子要是救不活,也是命。
当时,有个哑婆婆在他床边守着,哭得喑喑哑哑,很是难听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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