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幽幽转眸,朝花觉闻看了过去:“就得问问二位长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宋鹤亭重重叹了声,仰头道:“就因为十四年前的一张纸,就是那一张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简听到这句话,眼泪都快流下来了,恨不得拿起卷宗开始笔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见棺材不流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邱往轻哼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简: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鹤亭双手拢在长长的衣袖里,声音苍老道:“当年,我前往徽州出任别驾,一眼便看中了何家的空山新纸,我久居长安,见过最好的东西,知道这一张纸的价值,远比它现在的要高很多。于是,我便与熟悉的京官联系,将它送往内务府鉴选。果然,不出预料,空山新纸,如愿被选为了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策气定神闲地补了句:“这可真是在您的功绩上,又添了一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怔怔地看着站在一旁沉默的父亲,这个案子,真的与我们花家有关吗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而阿耶在其中,又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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