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准备松手,却突然,被她反手攥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垂眸,对上花玉龙瞪着他的杏眸,上面浮着盈盈水雾,很不高兴的样子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下次,你要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花玉龙,不管是男人伪装,还是女人伪装,你也这么抱住他,握着他的手?!”

        玄策一时惊愕,下一瞬,手就被她带了起来,没等他反应,忽然,手背一阵吃痛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张嘴直直咬住,在玄策的拇指和食指背之间,整整齐齐的两排贝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低头圆圆的颅顶,一时间,心头似有潮水涌起,拍着心房,这种感觉,不是痛,不是疼,是……痒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花了大力气,在玄寺丞手背上咬下防伪标记,结果,在他这里不过是挠痒痒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,玄策嘴角忽而勾起了笑,只是花玉龙没咬多久,所谓一鼓作气,再而衰,她拿捏了时间,一把松了开来,眼眸倔倔地看着他,还超凶地用手背擦了把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幽深的眼眸死水微澜,她的嘴唇亮盈盈,红肿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玄策被她咬过的左手拢了拢五指,又张了张,似在适应这一口伤疤,右手的掌心按了上去,感觉到上面的湿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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