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玉龙回头,双手背在身后:“谁敢啊!那……便说这是锦旗,感谢玄少卿在此次飞钱案上,勇捉真妖,让花家及时止损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玄策眉宇微微有些皱起,阖上房门,回头道:“这礼,是别的人都有,还是单给我一人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银鳞布虽昂贵,但花家富可敌国,花玉龙要是买个十匹八匹的,也不过挥挥手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挑眉,啧!

        “玄少卿如今地位何等尊贵,我怎能送与旁人一样的礼物,显得多没诚意!像温寺丞,我送的是花家的桂堂东纸,他定然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玄策脸色非但没有好,像是随时要送客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见他坐回桌案,眉眼都没抬:“你来还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盯着他的嘴唇,透着少年的薄粉色,抿着的时候,又像一朵含羞草,但含羞草一碰就要闭上,他的……一碰就会张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少女心头顿时涌起一道热来,但脸上还是佯装无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撩了下他笔架上的狼毫,另一只手撑在桌案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没有要停的意思,从左拨到右,又从右拨到左,玄策不想看,但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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