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策:“我身上有一块腰牌,山原,一会你与我下去,竹猗留在这里守着。”说着,目光扫了眼花玉龙,你跟竹猗待着,天亮了就送你回府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时间紧迫,等他办完事,再问这丫头是怎么跑到南曲楼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东珠却走至玄策跟前,敛手道:“玄公子,奴的话还没说完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用着苍老的声音,语调却还是柔柔魅魅的,听着好不瘆人:“玄公子应当知晓楼观术吧,方才你要破守月阵,却奈何无法施展,现在花娘子在此,便万事俱备了。你们是地下的生人,若想进入,非此术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对这种坏人说的话都是保持最恶意的怀疑:“那为何西璧可以将希夷带下去,他也是生人,你不也可以像方才西璧施术那般,带我们进去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东珠摇了摇头,笑道:“花娘子的问题可真多呀,我自然可以引路,但到了下面便是妖差把守的大门,现在那希夷小道士定然已经被关了起来,你们是想跟着我被关进去,还是另寻他法潜入啊?我倒无所谓,但你们需答应我,我只把你们带到,便把恢复声音的药给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咬了咬牙,朝玄策道:“她说的是真是假,总怕又被她诓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玄策看了她一眼,花玉龙出生商贾之家,虽未经手生意,但疑人之心真是祖传的,还倒真适合干审问犯人的差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花玉龙见他沉吟不语,抿了抿嘴,才把那句话说了出来:“玄寺丞,这楼观术,是不是很难?”

        玄策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合着她问这问那,是怕做不来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